文心文化艺术疗愈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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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三年无人知

Photo by Tima Miroshnichenko on Pexels.com 有一条三年定律,若要成事,少则三年。不记得什么时候第一次遇见她,那个卖花的女人。远远望去,她总是怯生生的模样,广场上独她一架花棚。小本生意,花草不多,广场空旷,除了三株不成气候的樱花树陪伴她身后。

休假中。

休假中。

寫作的初衷

寫字的人常會想自己爲何而寫。無非是心有所感便有所發吧。甚至私心,是幽幽山谷罕有人至的樹洞,是茫茫大海浮沉的瓶中信。偶遇一二人路過,聽聽是感恩,懂得是慈悲。漸漸發覺,它不是樹洞,是陽光灑落,花展笑顏,也是清風拂過,落英紛紛,更是月色搖醒雲雀,鳴唱徹夜。

神仙無別法

長河之中,小絨鴨們擠在一灣浮萍之上。別了,小絨鴨,別了,夢裡山水。逝者如斯,心有難舍之情。醒來時奇怪,夢裡怎會如此悲傷?它是我的夢,還是托尼的夢?花石城是托尼爺爺的故鄉。他年近九十,今春剛回鄉一趟,此前半生照顧患病的愛妻,從不遠行,去年夫人病逝。

鳳仙花開

到長春觀時天色將晚,觀中一幅匾額使我訝異,赫然三皇殿三字。兒時住的老宅,被親人們喚作三皇殿,未料想在此偶遇。我問姨媽怎麼回事?姨媽說不清楚,不過外婆確為道家弟子,她老人家健在時定期做功德,每逢新月滿月日,道觀送整包素食到家。當年素食尤為鮮美,清炒時蔬與豆制品雖然素簡,但是皆為觀中道廚精心調配。

露從今夜白

有時候覺得説着無意義的話,有時候覺得是無用的人。所有都在變化中。而到了這時候,做事會洩氣,不那麼意氣風髮,一時覺得什麼都可以,一時自信萎頓。可人是這麼的活着,生命這麼一天天流走。這幾天嗔心挑戰減少,一切看似簡單了一點。到下午,百無聊賴不知所從。

山野裡的美朵

牽着狐狸在森林遊走, 它獵尋野兔,我留意花朵。當緋衣草遁入薄荷, 當歐石楠露出粉色, 狐狸入住了蘑菇屋, 我遇見了你。山泉濺濺,鬆風習習, 瀑佈的儘頭,你煢煢孑立。衣袂飄飄,舞姿曼妙, 日月烈烈,天地昭昭。我看着你,直至 你白髮成霜,我遍體鱗傷, 惜來路漫漫,山海茫茫。

玫瑰的季節

期待著玫瑰的綻放,猶如期待清晨第一縷陽光。

受傷的母馬

夜黑如墨我在草場巡視,路過一間馬舍,一匹母馬咳嗽不停。親愛的牧馬人,我受傷了,傷口很疼很疼,可以給我一支煙嗎?母馬探出頭說。就著微弱星光,我摸出香煙遞給她,為她打著了火。當呼出第一口煙,她的空氣有火星四濺。我的小小馬夭折了,在他剛滿三歲那年。

又见坂本龙一

21年冬写过一篇关于坂本龙一先生的《不一样的圣诞曲》,因为那时心里有着旅行中海岛观月后的惊喜。。。

桂花樹的星空

园中草木已深,等家人吃饭的间歇剪了草。走到后院,数月前随手插下的两株柠檬薄荷已长出些气候,嫩绿的一蓬簇拥而生,使人心头一喜。去年,独在兰苑清理了整三月,那是数人经年未作清理的积物。在德国多年前我做过数次断舍离,已过着简单惜物的生活。这次舍弃每一件物品,心里满是抱歉,可不舍又如何,…

海上橙花

昨晚和美人鱼艾莉儿去了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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