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詞無形@香港文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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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丹,並不簡單

分別相,我是我,我以外是他者,我與他者是分別開的……好像在說廢話,這不是常識嗎?分別了,我和他者就產生了關係,例如你欠我、我對他好、朋友、敵人……,愛由此生,恨亦由此生。

話題》看完黑白大廚,來一盤黑白切:從台灣飲食書看美食與文化

在眾多與飲食相關的著作中,我們可以讀到日常生活、家族記憶、在地認同乃至鄉土人情。料理不僅是食材與烹飪的結合,還代表著一個時代或家庭的歷史與記憶。

為潮水所困的一代人。一隻腳在過去,一隻腳在未來。 「我覺得它跟過去我所有電影都不一樣的是,它在講一個文明轉化的歷史時期。」 ——專訪賈樟柯《風流一代》

「我覺得電影是革新能力很強的一個技術,它在歷史上經歷過非常多的技術時刻,或者是人產生劇變的時刻,但在經歷了一些困難以後,它很快就融合了這些新的技術、新的可能性。我覺得電影一定會找到,不同的適應新的人類感受的方向,《風流一代》只是其中一種可能性。

女性角色中的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 若死亡必然到來,我們該如何好好道別? ——專訪《破 · 地獄》演員衛詩雅、梁雍婷、周家怡

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人間之苦在電影的女性角色所需面對的處境中羅織出生命之網。要為生人超渡的,是彼此在現代社會的複雜面貌如父權、傳統、新的情感型態下,難以宣之出口的創傷。

從星盤讀聶華苓.水瓶座》廣袤而繽紛的木星之舞 ft.《桑青與桃紅》

帶著不同價值觀的作家們群聚於聶華苓家的客廳,「通過文學的國際語言,世界縮小了,視域變大了」,不論交流或爭論都是自由的。即使寫作計畫讓聶華苓忙於大大小小的執行細項,她總流露著和善爽朗的笑容穿梭其間,是這個微型聯合國無法忽視的存在。

【文藝Follow Me】感受人最深處的黑暗狀態——楊秀卓睽違22年最新個展《病有我》

「不過我的火爆收斂了,我以前的作品很暴力,現在算是輕輕的⋯⋯也不是輕,但收斂了,但作品裡面其實依然隱藏了很大的能量。我內心的憤怒從沒熄滅過。」

人物》有榮必有枯,但求對的時間,做對的事:專訪第48屆金鼎獎特別貢獻獎得主李賢文

一杯茶被他喝得像瓊漿玉液,做什麼都不疾不徐,說什麼都先把功勞歸給別人。抱持浪漫前行,用理性堅持,然後瀟灑放下。這就是李賢文——50年來,仰望著許多的典範;50年後,自己也成為了典範。

《莎莉》 :從台中到巴黎,演繹亞洲女性的出走日記 ——訪導演練建宏、演員劉品言

「做你自己喜歡做的事,愛你自己喜歡的人,那是最幸福的,所以我希望它不是個結局,而是一種期待,可以更深刻地影響每一個人。」

張愛玲金句,有時比周星馳更好笑

今天網絡文字越來越「抖音化」,一句起、兩句止的名人語錄大行其道,張愛玲也逐漸由小說家變成金句王,想起來也令人感慨。早在七十年前,張愛玲已預言了:「我們下一代,同我們比較起來,損失的比獲得的多。例如:他們不能欣賞《紅樓夢》。」

我知道,我在場,我記得,我見證了一切:顧玉玲《一切都在此時此刻》新書分享會側記

(原文刊載於虛詞・無形) 文|李小孟 從描寫移工的非虛構作品,到長篇小說,作家顧玉玲近日甫出版的新書《一切都在此時此刻》,記述多年前在工傷協會任職時,經歷勞安議題、工傷事件、性別族群與階層等不同面向的人與事。顧玉玲以近年寫下的三十餘萬字,與編輯一同揀選、增刪、打散、調動,完成這本散文集。

問題不在後現代,問題在於改變世界 ——悼詹明信,兼悼那些年我讀過的文化研究

詹明信是一名批評家多於一名理論家,他示範了如何徵引理論去討論文化議題,路數卻是最典型的文化研究方法:左翼、精神分析、結構主義。由此,也令詹明信在我早年的學習歷程裡變得「有用」,我是從他身上學習怎樣寫文化研究論文,而不是任何理論。

【新書】Pazu薯伯伯《逍遙行稿:逆風翱翔》陳冠中推薦序

他出過車禍雙腿折斷,他康復、繼續行走、騎車。重要的是態度。他安於任何異地,也樂住此刻此間,不是生活在遠方,而是何處不生活。這是一種經得起審視的人生選擇。

遊記的鋒利與零碎 欲辯已忘言——淮遠 × 廖偉棠《懶鬼出門》復刻版分享會紀錄

「回看九七前夕的香港文學,老實說是有點遺憾的,很少人承擔得到那衝擊,或者沒有意識到那件事會巨大地改變未來。所以如果我要找九七前一個散文家的感觸,這篇會是代表性文章。」

【悼念聶華苓、瘂弦】記得,我記得,當然記得

人的記憶,始終還是會流失的。我們用不同的方法跟時間對抗。自一九九一年三月二十三日開始,聶華苓讓房子凝固起來。門外堆積的柴枝、疊在樓梯口的報紙、掛在窗前的水晶球,家裡的所有家具和陳設,全都定格在一個時刻,二十多年來不遷不移。不過,物有盡時,人無不朽。

尼采冥誕:「來自生命的戰爭學校教導我:殺不死我的東西,將使我更堅強。」

「來自生命的戰爭學校教導我:殺不死我的東西,將使我更堅強。」

臺灣文壇「永遠的母親」、美國愛荷華國際作家工作坊創辦人之一、作家聶華苓逝世 享耆壽99歲

「我活過的20世紀,生活不斷變化,身分不斷變更。都離不了一個『外』字。」(聶華苓〈自序〉,《三輩子》)

【2024諾貝爾文學獎】韓國小說家韓江獲獎:「不論所處的環境充斥著多少暴力,我們永遠都能做些什麼。」

「不論所處的環境充斥著多少暴力,我們永遠都能做些什麼。」

【2024諾貝爾文學獎】放下獎項,拿起閱讀的力量:記村上春樹

然而,「陪跑」19年的村上,每年都身不由己的被提及一次,引來無數的注視和批評,這種連續曝光,比得獎人更令人議論紛紛和念茲在茲,簡直彷彿19年來他都一直站在得獎台上被審視和凝視呢!

【2024諾貝爾文學獎】令人懼怖的溫柔——關於韓江小說裡的叛逆者

極致的陰性聲音,往往藏著一種可怖的溫柔。可怖所指的是,女性溫柔之中的韌性,如懷孕誕嬰的那個身軀,可以急速膨脹收縮,破損流血之後,面對凶暴狂亂之後,又能承受十級痛楚,只是為了孕育,迎來新生。

2024諾貝爾文學獎小輯

2024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為韓國作家韓江,是首位獲頒該獎項的韓國作家和亞洲女性作家。瑞典學院讚揚韓江「以激烈的詩意散文,直面歷史創傷,揭示人類生命的脆弱性。」在公布結果之前的媒體報導及博彩榜預測,都認為殘雪與村上春樹是今年獲獎的熱門人選,韓江爆冷得獎,可謂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