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男生的智商比女生低?其实只是没被阉割罢了!
高中的时候,我的班主任一直搞不懂: 为什么一个班里面,排名前一二十名的大多数是女生?难道女生的智商真的天生比男生高?错了❌❌,其实问题不在于男生的智商,而是出在考试本身。考试,它就是用来“淘汰男性”的。熬夜刷过模拟题的人都有体会:一张试卷里真正考验智商的部分,不会超过两道题。
青岛之旅的80条笔记:让我兴奋到躁动不安的东方第一港
青岛之旅带给我内心一种奇妙流动的东西,我一直试图摸索这哥东西是什么,起初与面对暑假游客潮的酷热烦躁恼怒混合在一起,直到旅行结束才逐渐理清楚,是一种兴奋到躁动不安的快感。
盖亚不在乎
从被教育吃掉碗里最后一粒米开始,中式恐怖的齿轮便缓缓启动。我从此学会不尊重自己的感受,就算饱腹,也要硬吃,硬要问为什么,因为浪费可耻。这种义务性的自我伤害,让生活日常承担了不必要的、乃至虚幻的道德感。为一句「粒粒皆辛苦」,就能让对远方他者的共情,多过爱自己。
村上春樹的「高牆與雞蛋」並不是支持弱者論
「高牆與雞蛋」更深的含義並非「強者與弱者」(村上甚至從未提及強弱的概念),而是「體制與個人」。
為何上古語言能流傳至今?
從人類有記錄以來,語言便是溝通、記載歷史和傳承文化的工具。最早的上古語言如蘇美爾語、埃及象形文字等,誕生於幾千年前。當時,這些語言的主要用途可能是為了祭祀、交易或是政府管理。比如,蘇美爾的楔形文字就是用來記錄交易,記載稅務。可以說,這些古代文字是那個時代的生活工具,但它們也成為了保存文明的載體。
中间地带
Paul Graham 在新文章里预言,人工智能将让「擅长写作的人」和「完全不写作的人」的中间地带消失。道理不难懂,我赞同,且相信它会发生在更广阔的领域。比如平庸的音乐人,你行活干得再好也没用,除非作品与人格魅力深度绑定,人们爱你多过爱你的歌(利好偶像行业),否则根本拼不过 Suno。
關於「聊天」的深夜觀察
交友軟體風格的聊天公式,好像逐漸變成一種說話的文化。
大同電鍋代表的台灣文化?還是守舊思維的體現?
你知道大同電鍋源自日本嗎?其實這種電鍋早在1960年代就已被日本人淘汰,台灣人為什麼還在用大同電鍋?
Lost in Taipei
六月份回北京偷闲录了期「宝岛曼波」。由于二位主播的懒(或忙),拖到十月才发,我也顺势回听一遍。从第三视角,才发现自己在不断陷入言语的吞吐。一边是逐渐习惯的张口就来,另一边还残留着共产中文的缕缕红线,相互拉扯,听感并不算流畅。以前也有,每每进入新的语言系统,母语就要排异反应,以至于两边不讨好,张嘴就是浑水。
Humans of London_03:那些關於名字的二三事
她把我們的盆栽取名叫Akua ——意思是週三出生的女孩。
新新人类指南
从小不许谈恋爱,长大变成家暴男!
「第二十屆香港亞洲電影節」十月開映 觸目新作揭開序幕 對談呈現影畫之中聾人世界
(原文刊載於虛詞・無形) 文|虛詞編輯部 一年一度的「香港亞洲電影節」將於今年在10月17日至11月10日舉行,門票於10月3日中午12時開賣。今屆電影節陣容鼎盛,搜羅過百套影片向影迷展映,並選出兩部電影作為開幕電影,包括由兩大笑匠許冠文、黃子華共同擔任主角,講述香港傳統道教…
上海沒有太平山
「這個家快不似家似將要遷拆傾塌改建的大廈有住客在對話要是對罵太嘈有食客捕殺烏鴉每天高唱我哋大家歌舞總要昇平配合這混世榮華要合唱亦唱完要頌讚亦讚完最後也就變啞巴」(太平山下,2014,詞:林夕)
学习没那么复杂
身外并没有那么多阻碍,是我们赋予了身外之物太多意义,阻碍了自己。
禮崩樂壞,天地不仁?
寫在深圳日籍學童瀋航平同學通學途中路遇兇徒遭刺身亡這日,在普通市民的良善、受害人家屬的克制、極端民族主義的仇日情緒、和自上而下的言論封鎖中。
穿苗服的人后续 + 学习蜡染
如果想控制布上的蜡的渗透程度,那就要在蜡刀蘸取蜡之后在空气中短暂停留片刻,蜡快要凝固时立刻画在布上,这样的话蜡不会完全渗透布,在之后染色的过程中,就会染上去一点浅浅的颜色。靠这样的方法就可以制作出有深浅变化的蜡染,对蜡刀的使用技巧和熟练度要求是比较高的。
纱线小痴分享会:儋州到五指山,再回到屏幕前
可以说,更像是一种浪漫主义想象的碰壁之旅,但也是站在苗民手艺人角度来看待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的开端。站在这个和他们齐平的视角,我们才真正开始了解手艺文化的现状... ... 交流是无法被重复的,交流所产生的给我们每一个人的思考空间远远大于仅仅解答一个问题的空间
最后三位穿苗服的人
奶奶90岁了,是我们来到这里见到的第一位穿着苗服的人,而她全身上下的打扮中也仅有一顶帽子是苗族的,看得出来这顶苗帽有些年头了,在岁月的冲刷下已经有些褪色,然而简约、传统、朴实的设计与精致的做工并不能抵挡住它透露出这份珍贵的美。
更新:海南苗村的游牧体验
能见到的所有橡胶树上都有倾斜的刀痕,这些刀痕都一道道整齐排列着,是勤劳的人们在大自然里留下的汗水痕迹,刺青般的纹样也像是把田垄搬到了树干上。橡胶树不能天天割,每次割完都要至少隔一天缓缓,让树休息一下。这么一说觉得树真像人,也更觉得那白色的汁水是橡胶树的血液,便想感谢橡胶树让勤劳的海南人过上好日子。
终于开始了! 纱线小痴游牧记录
手艺人说海南苗族是四百年前(大概是元朝)从广西瑶族过来的,这里的图案图腾和我之前了解到的贵州苗族图案不同,相比贵州那边多为具体的内容和图形,或是描述一个故事情节,而海南苗族的多为几何概括的抽象化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