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同学:成为一个自由的人,第一步是做自己。
第一次见到K,是今年2月,在广州。当时K说,ta准备退学。K在辽宁高考,以全市第四的成绩考入上海交通大学,靠带家教赚钱在上海租房,经济独立。从世俗的角度讲,K无疑是那个佼佼者。但是K退学了。K放弃了这里的一切,选择去澳洲重读本科。从9月开始,K由东北一路南下、告别朋友。
无法做爱的日子
无法做爱的日子里,我开始思考为什么需要性生活,因为它不像吃饲料那么刚需,也不像做核酸那样有强制性,但隐隐又觉得它很重要。这种思考就像是太监思考皇帝和妃子们是否和谐差不多,本质上是吃饱了撑着。
疫情下,如何节俭地生活
有一段时间,在豆瓣上经常谈降级消费,最火的话题是像我这样节俭地生活。在消费时代,谈自己如何节俭地生活貌似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至少在朋友圈看不到这样的一面。幸好,大家在那个空间遇到了同温层。如今的新冠病毒对经济的影响显而易见,有人预测,接下来便是世界大萧条。
V的2020-2022: 境内关外的隔与离
其实发生什么事情,大家都会口口相传,但是在正规的媒体上你是看不到的。包括像从楼上跳下来,现实发生的事情都是有痕迹的嘛。财富广场那边,一栋楼就跳了两起。(沉默)在别的地方就也有。我一直觉得…有句话可能已经被说烂了,但确实是时代的一粒尘,压到一个人身上就是一座山。
【新闻】这三年,我如何在中国媒体做记者
去年记者节,我在广西都安出差,在天窗地下河爬上爬下,也观察当地瑶族人的生活,虽然稿子流产,但我在采访上竭尽全力,享受着纯粹的痛苦和快乐。今年记者节,我在为大厂写软文,想想觉得讽刺和挫败,从2018年入行实习至今,我写过4篇软文,两篇是待业期间,最近这是第5篇,都是迫于生计。
《笔录》
动笔写下这些:就像是利用一种不平等来发现自己。类似于结尾的开头:突然发生的爱,既无法解决也无法消失。这是笔录,是对记忆最即时的欺骗。一种自首。只有说出它的性质,我才敢接受位于虚构和非虚构间的叙述。现在我坐在这个位置,腿悬着,第三天,她不会再出现。
8.16 和妈妈在小区上香
她说梦见他了。哥哥在梦里拉扯她的枕头,第二天她落枕了。我三个月没回家了。前年年底,是在这里被封控的时候。最远的距离就是这个小区的另一扇门。一周之后,有人在小区里尖叫。人们把头从窗户中探出来,那是晚上,可以看见对面楼里闪动的颜色,那是电视机里的画面在折射。
地球的2020-2022: 「As a Woman, I Have No Country」
这三年中,很多很小的事情——很多正常生活上值得雀跃的小事吧,我都不记得了。疫情让我对很多东西的记忆都开始模糊。因为在这三年中,更重大的这种公共创伤...为了忘记这些创伤,我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很多人会说这三年其实是空白一片的,确实是空白一片。
創傷之後(寫於2024/02/10)
水在消失之前無需原因就會流向它應當流向的方向。
隨筆 ︳沒有人再理會的防疫新聞
寫一些沒人在意的事,只為了令自己記住
再讀方方日記:雖千萬人吾往矣
「如果一個人能有『雖千萬人吾往矣』的勇氣,或許我們應該追問的是,何時千萬人也能如一人般,擔起每個公民的責任。」本文亦是參與王超華教授在UCLA開設的《創傷、記憶與敘述歷史:中國1989和大流行疫情》一課的讀書筆記。
公共絮语 | 疫情封控对人体的铭刻方式
疫情封控三年,有很多疑问困扰着我,这个系列便是从各个层面或话题进行的思考。我看着它发生了,我没有做任何改变,过后我只能审视。今天想聊聊,疫情之下,人体是如何成为权力的对象和目标的?即,我们的身体如何被塑造、被操纵、被规训,从而变成政治的玩偶。
【短篇故事】房间
她走不出房间,大门明明开着。
七日書 Day 4 | 返校
卻更要相信自由必將釋放
2022年上海疫情随笔(上):6篇短文合集
这是我在2022年5月集中写的几篇短文。当时许久没有碰过写作,但一个人被关在房间里,没有情绪出口,只能求助于写作。写完就扔到一边,现在回看,感谢自己曾经记录过。
唯色新作詩集《疫》 - 見證疫下的西藏
此詩集把西藏三年疫情的歷史優雅地隱藏於字裡行間,把被追擊抹煞的個人感受深埋於多重隱喻中。身處必須無奈地以隱喻表達的社會環境,作者巧妙地為思想添上一對翅膀,藉著詩歌訴說一段她不想遺忘的故事。
【文藝Follow Me】創作作為一種藥——文學季「別來無恙」開幕暨開幕講座
本年度文學季「別來無恙」於12月初開幕,請來洛楓、白雙全及蔣曉薇出席開幕講座「患得患失——疾病、治療與創作」。文學館總編輯鄧小樺在開幕時越洋致辭,她覺得疾病是一個身體內外連繫的反應,「是個認識及調節自己的過程,甚至能為創作提供養分,從這方面看,其實疾病並不是太負面。
對文學季開幕講座「患得患失——疾病、治療與創作」的一點回應
(原文刊載於虛詞・無形) 文|盧勁池 今夜,到了灣仔藝術中心,聽文學季的開幕講座,「患得患失 —— 疾病、治療與創作」,聽到幾位講者分享疫情以來,對本地和自身參與文化創作的觀察,及其中引申的精細思考,我想到幾點回應。今年文學季的主題為「別來無恙」,有意探討文學裡,經常以疾病作為隱喻的書寫傳統,與實際的病的本質的關係。
紅豆(一)
想表達的很多,能寫下的很少。我們所生活的大時代。
当俱乐部变为废墟,我们又回到地下
这是一场2022年,北京疫情封控下废墟派对,俱乐部无法开门,我们在地下废墟中找到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