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来的日子里,友邦们一直会惊诧,而醒来后的我们也会惊诧(转)
先是到了涿州安定医院,后又到了涿州安康医院(到病房后才知道是精神病医院),开车的人把我的身份证、书包,我和我嫂子的手机等交给了刁窝镇姓赵的人手里,我被两名男护士固定着胳膊强行带到了病房内,病房是封闭式的,走廊的尽头是上锁的铁门。
当天晚上,一男一女两个护士到了病房,摘掉我的眼镜,即使我提出800度高度近视,也无济于事。晚上让我吃药(没有见到医生、没做任何检查和诊断),我问:“是安定吗?”女护士说:“太低级了,”我说:“那是抗焦虑的?”护士答:“是”。我说:“我就是医生,我没病,睡眠也很好,我不吃”。男护士说:“就下胃管!”并叫来三四个男的,我当时意识到精神病院如果不听话会被捆绑。
下胃管一般就是鼻饲,通常是从人的一侧鼻孔进入鼻腔,待鼻饲管到达会厌部后再缓慢进入食管,插入深度通常为45-55厘米,其总长约为105厘米左右,通常会对口腔、鼻腔黏膜有一定损伤。考虑胃管的痛苦和后遗症,我选择不下胃管,被强制口服抗精神分裂药PLPL4mg(帕利哌酮),每日两次。每次吃完药,护士都要用手电筒照口腔,逼着喝水,确定药咽下去了才让离开。
我被强制吃药后的三四天,明显感觉心慌,每天测血压和心率,我的心率都100多,我跟蔡院长反映,蔡院长说是我紧张,我说我不紧张。在这几天里,我常常怀疑我会不会被这药给吃死,但我不敢闹,因为闹的后果就是被捆绑起来、被打针、被打……
“我是涿州市刁窝镇大柳村张桂云,因为跟政府有争论,深刻反思,出去遵纪守法,做良好公民,不向政府提不合理要求,就此事不再追究。”这是政府提供的模板,要求我照着抄,签字捺印,后来政府又给齐佳佳院长发信息逼我再加一句,“如果干扰政府工作,自负法律责任”。
我开始坚决不写,刘主任用拳头锤桌子,男护士长也来威胁,“不写别出去”!当时已经是中午,他们当时说6月6日是医师定考最后一天报名,我为了争取时间报名,经过长时间的思想斗争,被迫写了。
在我出去的当晚,更令人怒不可遏的是,刁窝镇政府为了继续掩盖自己的违反《精神卫生法》规定的罪行,晚上八点左右,村书记王海立逼我哥嫂、姐姐们签下虚假的承诺书,诬陷我参加非法宗教、偏执型人格。
老歌串烧:说白了不是孩子打架闹矛盾才发生高空坠亡吗?
奇趣行为大赏:这次监控没坏,给家长看看吧。
听见凉山Messi:蒲城都没有一个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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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tatoLovesMole:公布真相,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远比组织维稳警察代价小。但他们就不,就要站在老百姓的对立面。
张桂云撰文为自己发声,陕西蒲城县民众聚集为坠亡学生发声,国人为胡友平发声,甚至为境外巴西被奴役员工发声,在某种程度上说明维稳走到今天已走进死胡同了、不是维护稳定、而是制造更大层面的对立、突发事件常有、而维稳已经变成机械摸式、不管对错、不管正邪,噤声等侵犯人权似乎是唯一的办法。从医疗恶势力保护伞,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以及消化内科丁祥武等人的滥权腐败来看,也是解构当权者噤声和故意隐藏的一些东西。在未来的日子里,友邦们一直会惊诧,醒来后的我们当然也会惊诧。
武汉市第四医院(武汉市普爱医院,武汉市骨科医院)党委书记:彭鹏 院长:夏平 王岚(目前升任武汉市卫生健康委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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