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匿名者
爱美记——我为什么绝不使用“服美役”这个词
每个人的女性主义no.12:成年以后,我跟美的关系就自洽了:我只管自己爱美,只在自己能力范围和舒适范围之内爱美。我可能还会学着爱别人爱的某种美,但不可能因为别人不爱我这种美而不爱。
历史垃圾时间的抵门人
政治少数派顿悟No. 28&做自己,从入门到精通No.7:我想起Bayard Rustin,作为一个比小马丁·路德·金博士还温和的温和派,作为1963年华盛顿大游行的组织者,作为一个出柜的黑人同性恋者兼前共产党员,他在75年的人生里几乎从未生逢其时。
保守时代的进步分子如何做自己
政治少数派顿悟No. 27&做自己,从入门到精通No.6:2024年第47届美国大选结果出来得很快。作为一个政治少数派,我自然需要为这个结果做一组self care。这组self care之后,我有希望,我很平静,我太勇敢了。
硬币一定有两个面——一起心理干预缺席的自杀热点事件
本文与自杀议题有关。如果你或你认识的人有自杀想法,请拨打所在地心理危机干预热线,或当地报警电话。如果你不愿打电话,可用你熟悉的语言搜索关键词“心理危机干预”。
做自己,从入门到精通No.5:做自己等于没人管?
因为恐惧家庭而一个人过,往往意味着不得不接受被老板管着,因为没有工作就“什么都没有”了;因为恐惧学校或工作而一个人过,往往意味着不得不接受被父母管着,因为没有打钱就“什么都没有”了。这跟因为恐惧“没人管”而上学、上班或在(父母)家,不敢去过一开始“什么都没有”的独立生活,又有什么不同呢?
做自己,从入门到精通No.4:“老外比我们过得幸福多了”——你知道这是心理疾病吗?
政治少数派顿悟No. 26&做自己,从入门到精通No.4: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停止内卷呢?博士毕业之后?找到工作之后?搞到身份之后?还是搞到终身教职之后?或者是送自己的孩子上藤校之后?想必哪个时间点都是以年甚至十年为单位来丈量人生的吧。我很好奇你们对那个时间点的想象是什么:那里会有个负责幸福的开关在等着你们吗?
做自己和自救,有时是一回事——致被强迫卖淫的和反抗特训学校的少年
政治少数派顿悟No. 25&做自己,从入门到精通No.3:感谢仍然在中国进行新闻写作的记者们,感谢仍然在中国发布新闻调查的网络平台,你们是时代的抵门人——抵住紧急逃生门,为里面的人争取生存机会的人。每一个仍然在中国努力生活的人都是这样的抵门人,而那些还在关心其他弱势群体的人,值得最高的敬意。
做自己,从入门到精通No.2:你在做自己吗?一个问题就知道
照理说,一个人有没有做自己,ta自己最清楚,不需要别人来告诉ta。不过人类会骗自己,也会被别人骗,置身骗局中的时候还是很需要被点醒的契机的,就像Inception(《盗梦空间》)里提醒自己是梦是真的小信物,不备一个不放心。有一个简单的问题很适合充当这个契机,可以让一个人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有没有做自己。
做自己,从入门到精通No.1:人非要做自己不可吗?
我最近刚刚第n次转行。跟前n减1次转行时一样,我对自己这一次的选择无比满意,对此前的每一次选择万分庆幸。我甚至可以大言不惭地说,我没有别的长处,只有一点足以自傲:20岁以后的每一年,我都过着自己选择的生活;25岁以后的每一年,我都因自己选择的生活而感到幸福。
一个80后的六·四回忆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No.24:现在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看《新闻联播》了。我的孩子从来没看过《新闻联播》,以后也不必看。这也许并不值得骄傲,因为我的妈妈、二舅和爸爸也早就不看《新闻联播》了。无论人相信什么,选择什么,确实有些事情会改变。
暴露某种刻板印象的二选一快问快答
平行宇宙单口喜剧素材 No.1:问题是我设计的,回答是我想象的,纯属虚构,都是段子。在某个平行宇宙,这些是我的单口喜剧素材;在这个宇宙,我无可奉告。
霸凌更容易在怎样的环境下滋长,答案其实很简单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No.23:为什么会有霸凌?霸凌其实是人类作为社会性动物在成长期学习社会规则、区分善恶敌我的过程中产生的副作用。人类儿童在彻底掌握社会规则之前,容易错误地把某些同伴当成异类,用对待异类的低人权待遇去对待对方,这就是霸凌的本质。
性侵害与反性侵害的个人意见:应该知道与应该承认不知道的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No.22&每个人的女性主义no.11:在性侵害这件事上,我从不是施害者,对任何性别的人都谈不上彻底不信任或彻底信任,既不是完美受害者也不要求自己是;在反性侵害这件事上,我努力保持理性、真诚和同理心,既不是完美反抗者也不要求自己是。
我们现在怎样做子女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No. 21: 我们作为子女,如果想追求一种权利更受保障、行使自由更多的生活,难免要在现实中或精神上远离父母,该怎么想、怎么做呢?我们作为子女,如果不想再受到所谓“东亚父母/Asian Parents”的伤害,难免要在现实中或精神上远离父母,该怎么想、怎么做呢?
这才是男人应该跟女人讨论的问题:谈陈朗《请君重作醉歌行》悼文
婚姻中的女权主义No. 10:陈朗选择在公开平台发布了文章且并不收回,我们作为听到了的人,装作像没听到或是没听懂一样,是一种不尊重。面对一篇妻子悼念丈夫的悼文,侵入他人生活边界,不请自来教别人过日子,自然是一种不尊重;同样不请自来,把活生生的人当成生物标本去解剖分析——实际暴露的…
迟到20年的霸凌自救方法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No. 20:每一场霸凌都是一场文明的失灵;而文明绝不仅仅在霸凌发生时才失灵。
高耀洁与“血包”们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No. 19:我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缅怀高耀洁的时候,想过自己或家人将来需要用的血从哪个血包里来。反正不是从自愿献血的血包里来,就是从“抓壮丁”献血、血头买卖的血包里来,或是更糟糕的,从下一场血祸的血液交易里来,带着不见得比艾滋病毒更温和的灾难来。
“恨国”哀恸的五个阶段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No. 18:我是如何从恨国哀恸中幸存下来的呢?我想把这段经历记录下来,为了证明幸存者存在,也为了还没有抵达接受阶段的后来者。我曾经以为我爱国,我曾经以为我不爱国,现在我认为我在文明史意义上爱国。我既不以此为耻,也不以此为荣。
女权主义者如何看待女权男?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No. 17&婚姻中的女权主义No. 9:前几天,我看到有女权主义者说了大意如下的一句话:一个男人如果真想支持女权主义,可以先从别自称是女权主义者开始。我对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我倒觉得现在的问题是,敢于自称为女权主义者的男人不是太多,而是太少。
致没有孩子的我
我焦虑的是,生孩子这件事占用的精力是不是多了点,如果未来的自己不如预期,会不会无法保持平常心;你焦虑的是,是不是真的不必再考虑生孩子这个选项了,如果未来的自己感到后悔,会不会无法保持平常心。我没有后悔过生孩子,却也同样肯定要是没有生孩子,我也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