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收信:那些沒有過的愛,不會再得到了
畢竟父母給妳的樣本就是那麼的扭曲和粗礪,一切都要從零學習,混淆與挫折是難免的。我只是要勸告妳,不可把他人當作實驗品,更不可放任自己去投射,真正的愛是要面對真相,如其所是。
情書|語言,和喜歡
就真的是一封情書喔!不要怪我沒事先警告。
流動|想忘卻忘不了的那杯酥油茶
人類的大腦是多麼神奇,三個字就能組合成一種混雜的氣味,再蔓延出心跳加速的感覺,接著是一段充滿懊悔的記憶,如今還栩栩如生。
流動|流浪四方也不離散的十本書
這些書本隨著人生流動、解構、散佚、再生,而在旅程中倖存的書頁終於成了書房裡的一道背景。(不耐讀長信者也可以乾脆直接拉到文章最底看書單。)
流動|遠離愛戀關係裡的焦慮,唯一偏方
妳重複地問我:「該怎麼在愛情裡自處才能不被患得患失的打敗珍視的情感、親密的關係、和最真實的自己?」
流動|給十年前的自己一封信
我猜,人們往往只在有確定結果下才會知道其中的意義。
欺瞞,因為別無他途
面對孤獨和回憶,總要說謊騙人。
人生轉捩點|一則訊息
紀伯倫說「生命不會倒行,也不會滯留於往昔。」
我的青春|而妳的青春只好讓路
妳老了,青春記憶就得讓路。
摺痕裡的笑聲
不知道放什麼圖案時就放自己的禪繞畫好了親愛的妹妹, 妳的離開就像全家人生命裡的一道摺痕,攤平後我們都還要繼續往前走,只是那痕跡怎麼也不可能撫得平。妳的兒子是這道摺痕裡唯一的美好,否則我們可能連打開的勇氣都不一定有。把FB的時間軸往回捲,找到全家人期待妳生產的前一晚,興奮的情緒。
雙城|雙程
手寫字很容易寫到第二行就不耐煩,更別提第一張寫錯字要再重頭寫一張。信就壓在陝西歷史博物館的圖冊裡,四本厚厚的圖冊就放在牆角那堆書的最上頭,阿梓罵了聲髒字,倏地蹲下,搓揉著紅腫的腳趾,失戀的時候特別倒霉,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而書堆被她這麼一踢,兵敗如山倒,幾封信也隨之散落一地,她拿...
給B的第二封回信| 男性需要自己的女性主義
B: -3- 先大大地麽麽噠一下。MUA!(以及麽麽X) 也是很奇妙的,我看到你説覺得放鬆,就忍不住的也笑起來。也是放鬆的笑。多麽奇妙。合著現在晴又雨還有微風的雨季,多麽的美妙。以至於我,立刻馬上放下手裏在寫的東西,要給你回信了。這快馬加鞭,是因爲這舒適的好風不等人。
回fide | 悖離母語的 Yiyun Li
Dear fide, 我讀了你給我推薦的兩篇文章。Dear Friend, from My Life I Write to You in Your Life 和 To speak is to Blunder But I Venture. YiYun Li徹底悖離,甚至棄絕了母語。
書單交換|Yiyun Li 李翊云:悖離母語的寫作者
Yiyun Li, 2017. Hamish Hamilton. An imprint of Penguin Books1.My first encounter with before and after was in one of the fashion magazines m...
Havana|致曾經親愛的無名氏
分道揚鑣十年後,我背對著這塊用銅管裝飾的巨牆,舉著自拍棒,企圖以各種角度和這幅頭像合照一張(欸,你說我是怎麼淪落至此的?),鬧夠了,轉身,深呼一口氣,好吧,我站在這裡了。斷了聯絡的第十年,再度興起寫一封信給你的念頭。回憶往事之前得先說:曾以為我們會是至死不渝的朋友,你知道,那種靠...
“没有你,我又是谁?”|书信·友谊
当我四年前,第一次读到阿伦特说:“人不能回答人是什么,只有当她人在场时,人才能回答‘我是谁’。”这句话一直放在我心里很久,开始不断地学习理解“主体间性”,但我从没有看到过哪个人讲述这人应互相看见的文字,能让我感到如此震撼,这就写在我的朋友给我的回信里:“没有你,我又是谁?
第十天: 一個自白
日月潭,台灣【致親愛的妹妹】 忘了在哪個節點?我逐漸覺得生活裡沒有什麼事情值得大悲大喜,今天再開心,明天還是要過日子,而現在為之心傷的,將來還可能遇上更痛的,反正對一個寫作的人來說,所有的情緒起伏,只要能被書寫就不會太張揚。然我錯了,所謂沒有大悲大喜,是我沒遇上。
给Yan的两封回信
Yan: 我们到了泰国后,知道了还能延签一个月,估计会在这里呆上一个半月。之后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现在全世界没有谁能躲得过这个疫情,泰国再过半个月,也就能见分晓。当地的民众是十分爱干净、十分小心的,但游客未必。希望泰国能好,世界也都能好。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你,我想把你的回信分享给我的两个姐妹也一起看。
回复一封流自东南亚的信
Iago,你好, 哈,抱歉,昨天要給你回信的,但是精神不集中,也沒法坐下來寫。收到你的信很開心,雖然還是不大放心。我照你的信回复。本来这个时候,应该是我在家里盼着你来的时候,可这人祸,让我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面。只能跟你写信,说说最近的动向。
一封回信·一件事
去年,满宇叫我参加“二楼”的一个项目,叫“地方戏”,以论坛剧场的形式展开。在这之前,要做田调。我年初先是在香港做了一个小展览,忙完了,正好过年,回来广州就被贫穷扼住了喉咙,就赚钱去了。而这个项目,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开端,直到我跟泽以 一种不 同寻常的方式开始了我们的关系,我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