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雜談|讀《巴黎評論》再來斷章取義

Ch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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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的流水帳

大年初二,甜點店營業到晚上六點,其實在外來人口居多的竹北市,今天大概不會有太多客人,只是有些熟客預計在過年期間購買禮盒,希望能帶去拜訪親戚,我們才決定開門做生意。

閱讀器

過年期間外婆、阿姨和舅舅一家配合我們來新竹過年,住在喜來登飯店兩晚,到附近的餐廳聚餐,也到我們家裡聚聚。兩個月前,我在Facebook和LS上詢問大家推薦的閱讀器,後來買了Boox用的很上手,目前為止還算滿意。

從直向的紙本書換到橫向的電子閱讀器,沒有什麼陣痛期,閱讀器剛好符合我同時閱讀多本書的「惡習」。新年家族聚會才發現兩個阿姨、舅舅和舅媽都不約而同的使用Boox——出乎預料的是連討厭中國貨的舅舅都是愛好者。大家順道交流一下使用Boox的心得,我才知道原來下載好大epub要直接存在內建的書庫才有簡中轉繁中的功能,不知為何,我下載後都移到play圖書。

阿姨和舅舅都是因為喜歡讀推理小說使用閱讀器比較方便,他們的書庫中大多是這類的書,大家也知道我是比較「老派」的閱讀喜好,不太和他們交換書單,但也可能是他們年輕時已讀過這些書了吧?

新年話題

如同我事先預期的一樣,外婆最關心的是我的外型:穿著是否得體、臉上的狀態、身材有沒有走樣?

許多人對於過年的焦慮、家族中的三姑六婆會問的問題——年紀、財力、社會關係、感情狀態——都不會出現在我們家的聚會中。可能是家人的關係本來就比較緊密,平常也會在群組聊天,一方面也是外公外婆皆出生於受過高等教育且家世良好的家庭,養出的小孩不可能是「唯物主義」,阿姨、舅舅也會認為詢問別人隱私很失禮,所以我很幸運從來沒遇到任何令人尷尬的話題。

今年除了閱讀器的話題外,就在討論「各基督教派對打疫苗的看法」,說到某些教派認為是基因改變,有違天性;聊到這三次的過年,疫情而做的改變,以前我們是在過年前會組織家族旅遊,家人也因為我們開店而轉來新竹過年。

關於原創

大年初二,一邊看店邊讀《巴黎評論》中亨利米勒的訪談。他說,寫作是一件無聲無息的事情,就在你走路的時候、刮鬍子的時候⋯⋯或是和無關緊要的人有一搭沒一搭說話的時候。

關於原創,他認為,「做過的每一件事,閃過的每一個念頭,都是現成就有的,我們無非只是一種媒介,如此而已。藝術原來就在空氣中,需要有人將它們顯形。」

我不確定自己認可米勒所言,似乎他所認為的藝術家是將概念具體出「完成故事的人」,剛好我不久前與人討論到類似的話題,總認為寫作時若已經知道了別人的「概念」而用另一種敘述方式完成作品,即便在法律上沒有瑕疵,但在道德上也是不好的。「真正有道德感的人不會如此」這是我那時的回應。好像開寫作班的作家們將學員的故事以不同方式寫出來,卻主張這是原創。

也可能是我斷章取義了米勒的意思。但說起來,對許多寫作的人而言,創作是一門生意,也應該是一門生意。

順帶一提,我之前某篇文章中有說到米勒承認自己喜歡待在別處。在法國所體會到的自由幫助他寫作,在希臘找到表達自我、解放自我的方式,若他從來沒去過那些地方可能就無法成為一名作者。

「在美國的話,我可能會被逼瘋了,或者自殺。」

我們知道,亨利米勒是一位中年後才開始寫作並且從巴黎紅回美國的作家,1960年代,他接受《巴黎評論》採訪時,已經邁入古稀之年了。

寫作習慣

除夕那天特別買了一支筆(只是原子筆)和筆記本,計畫要好好寫字。擔心自己在不再寫,很多字會忘了如何寫,也希望未來若有人寫信給我,能用手寫信回應,盡量還是寫好看一點。

《巴黎評論》採訪每位作家都有問到他們寫作時的「工具」使用習慣,海明威喜歡在較高的工作檯進行,先用鉛筆寫下來再自行打字。有的作家習慣直接用打字機構思,有的只有手寫才有辦法創作,用鉛筆或鋼筆。

我想到自己以前有寫日記的習慣,出國的時候也隨身攜帶筆記本,當時甚至可以手寫散文創作,但現在只有用電腦打字時、在鍵盤上才有辦法思考⋯⋯現在試著手寫什麼,只能抄抄書上的東西,或是一句句片段思考的短文。


最後來說說創作有價:
之前想試著用「圍爐」的功能來測試是否能執行創作有價,我個人付費加入的圍爐有兩個,因為大多的創作者都很客氣的免費邀請,甚至主動告知我已轉為付費而再次免費邀請,儘管他們的文筆是我願意付費的程度!所以,我的「創作有價」測試是失敗了,包括我的圍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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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 BY-NC-ND 2.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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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 反意識形態/爾思出版共同創辦人 寫作的地方:https://travelwithbook.com/ 來信指教:[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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