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GreenPill中文社区是受到 Kevin Owocki 撰写的 GreenPilled: How Crypto Can Regenerate The World这本书的启发而成立。社区在上半年召集数次读书会，对 Owocki 此书的理念展开研讨。读书会由社区小伙伴、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博士生Terry Tien领读，与会者也贡献了精彩的分享。现将第一期读书会的总结摘录如下，以帮助matters的读者更清晰理解GreenPill。

▍Terry领读部分

非常荣幸有这个机会和大家一起谈一谈共同阅读的感受。

首先我需要自我介绍的是，我本人开始接触区块链其实非常晚，在今年开春的时候刚刚摸索了解本领域的知识，同时对于技术层面我自己无疑是一个小白。因此我今天所分享的，对于绿色药丸的一些理解、疑惑是基于自己的知识结构，其中对web3、以及技术架构难免会有理解不到位的地方，也特别欢迎各位朋友指教。

Greenpill是一本视域融合的书

法国哲学家伽达默尔对于观念文本诠释有一个著名的概念，叫做“视域融合”，是指解释者或者阅读者在进行解释时，都是带着自己的“前见”或知识结构，从自己的当下情景出发，去和文本的“视域”相接触，去把握文本所揭示的意义。从而发生了解释者的视域、文本的视域和当下情景的视域的融合现象，“视域融合”不仅是历史与现实的融合，也是解释者与被解释者之间的汇合。正如克罗齐所说“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历史文本和知识都需要在和当下发生融合时才产生意义。

我个人认为上述概念对于理解web3，理解green pill有着比较重要的意义。因为web3为一种更广义范围上的视域融合提供了可以实现的基础，真正开源开放、社区迭代意义上的再诠释，再解读和再创作，这不仅仅是伽达默尔意义上和历史观念的对话，更是在同一时空之下的不断融合的可能。

Greenpilled这本书，或者说小册子就是这一理念最好的诠释者，当前我们拿到的第0版就是一个等待我们所有人去进行再创作的基础架构。类似这一系列采访型的podcast、读书会的交流等等，都是一个诠释、创作的过程，那么直到在社区上形成共识并再次创作出新版，内容更加充盈的green pill。

01.一线前言:关键概念

在读书会的预告中我们所言的前4章，那实际我希望表达的是前四个部分，包括系列序言在内的一线前言这一部分。我认为一线前言和引言对于理解这本书提出的倡议，以及其背后涉及到公共治理的一些关键概念。

关键概念1：公地悲剧（大锅饭悲剧）

公地悲剧也被称为哈丁悲剧，张维迎上个世纪翻译为“公共地悲剧”。

一群牧民面对向他们开放的草地，每一个牧民都想多养一头牛，因为多养一头牛增加的收益大于其购养成本。从短期来看是合算的。

但是从长期来看，一块草地的承载量是有限的，每个人多养一头牛会导致平均草量下降，整个牧区所有牛的单位收益都会下降。如果每个牧民都增加多一头牛，过度放牧的风险就会增加，最后会不能满足全部牛的食量，让所有牧民的牛都饿死。这就是一个公地悲剧。

在实际的经济生活之中，我们会看到这样的情景是非常多见的，尤其是在环保领域。例如，一个工业企业，我提高单位生产效能的收益全归我自己，而我排污的它治理的成本是所有人均摊的。

那么在这个情况之下，就是一种后面协调失灵，市场失灵。这里面存在着就是理性人假设的矛盾。

亚当斯密讲每一个经济人都会理性地利益最大化，从长期来看，每一头牛的增加，一定是损害其他理性人的利益的。那为什么人们却只能看到短期的利益呢？这就是一个短期的理性人和一个长期主义的理性人这样的冲突，它既符合理性人假设，又挑战了理性人假设。

一个简单的解释就是说，以这个牧场为例，可能我这一代人不会受到最终的损失和负外部性的效应，那么我可能就不去管这个东西，而是由子孙来负责。很多公地悲剧的产生，都是有这样的一个逻辑在里面，它最终导致市场失灵。

每个人的利益最大化，但最终导致的是一个公共领域负外部性的最大化。

公地悲剧实际上涉及到了三个讨论面向，一个是协调失灵，一个是外部性，最后一个是长期主义。

链下如何解决公地悲剧？经济学界就是两种方式，向左转和向右转。

左：走向共产主义。走向国有化、社会主义，但这种情况下政府需要获取所有信息且信息成本为零，实际上这是做不到的。例如在我国有内蒙退耕政策，华北禁止焚烧桔梗。但是行政力量无法彻底击穿这个问题，实现这种彻底的国有化。监督成本太高。

右：新自由主义；将公地资源私有化；从现实来看很难做到公平，就是分蛋糕。但对于资源、环境很难划分，做到公平。例如，草地有不同的气候条件等。

长期以来主流经济学在面对公地悲剧问题上时，无外乎在上述两个方向之间，陷入在市场与国家的张力之中，在上个世纪公共选择学派的代表人物，奥斯特罗姆（Ostrom）第一次在政治经济学的意义上通过实证研究阐释，解决公共池塘的公地资源问题可以采用社群自治的方式，将社群力量从市场与国家的对立中抽离出来，并加以强化：非左非右，社群治理、地方自治。

Ostrom认为实现这样的治理需要八个条件：

7、8是社区分层的想法，3、4、5、6是对社群机制如何设计，1、2是对底层的架构基础的描述。这与DAO、链上治理是相似的。

Green Pill对我有两个启示：

1、社群力量借助web3的技术手段可以真的发挥到社群治理和自治之中。web3为理论提供了一种技术基础、手段和桥梁。

2、greenpill并非解决问题的思路，而是一把剑，一个思想工具。冲突总在历史中冲突，但无论是什么样的冲突，底层逻辑都没有变。《应对变化中的冲突秩序》

关键概念2:

区块链社区能否成为国家？

现代国家有两个概念：主权国家与民族国家。先有主权国家，后有民族国家。

在现代国家中，国民通过和政府签订契约，让渡自己的一部分权力，来获取中央政府对个体生命安全和财产的保护，并委托中央政府通过行使国家利益在国家间的竞争中为自己争取利益最大化。

区块链和传统国家的区别（存在着两个打破）：

1、传统国家有疆域，区块链是跨种族、跨区域的；

2、区块链社区不需要让渡主权。尽管个人会让出一些权理，例如代币质押，但和主权的让渡是不同的；

3、传统国家存在民族认同，在区块链社区中这表现为共识。

关键概念3:

为什么是绿色？

绿色药丸的根本是绿色。

播客中提到，地球是绿色的，绿色药丸定义出来的社区架构，也应该是绿色的；持币者专业性不够，对公链管理不足，大的持币者还会对去中心化的机制造成威胁。

短期：从POW→POS, 绿色可持续，碳中和

长期：解决公地悲剧——为了人类可持续发展

02.引言定义

什么是Green Pill？什么是加密经济学？什么是再生加密经济学？

“加密经济学（Cryptoeconomics)”并不代表一个“加密”版本的经济学，而应该是使用密码学和链上激励机制来设计一个新的系统网络。这应该是一个将经济激励和经济理论考虑在内的应用密码学领域。

加密经济学相关学科包括政治学、经济学、哲学、法学、管理学、工业工程、计算机与密码学、心理学等多学科内容。

相关学科的协调关键是如何分配资源，而加密系统为协调分配做出了一种可能性。

加密交易系统网络为具有更好地信息同步与利益协调能力，为资源配置决策提供了助益。

那么当资源分配不合理、不协调，不可持续的时候，传统的加密经济学就需要向再生加密经济学转型。

我归纳了再生加密经济学具有三个特征：

1、在社会学的研究系统范围内，再生加密经济学要对抗传统和规范化，因为它是一种创新，而完全的规范化是不可能创新的；我们需要重新去认识规范化

2、再生加密经济学要产生净正外部效应：正比负多。（pow→pos）产生正，避免负；

3、基本构造块是ImpactDAO：

03.第一章为何？Why?

何为治理？

所谓治理，可以宽泛地理解为人类活动的协调机制。人类社会经济生活的治理模式有很多，但可简化为三种，即市场治理、行政治理和社群治理( Bowles，2003)。市场治理通过市场机制发挥作用，基于契约化的自愿交易，基本特征是“选择与竞争”；行政治理通过行政机制发挥作用，其特征是“命令与控制”；社群治理通过社群机制发挥作用，基于社群成员对某些共同价值与规范的认同与遵守，即“信任与监督”。

在实际中，这三个是分不开的，互相嵌入的。例如，公司在市场中，受到市场治理，但也脱离不开行业的行政治理，对内公司有社群的治理。在实际生活中，发挥主要作用的是市场治理和行政治理，社群治理是很弱的。

在充分竞争且信息充分的情况下，市场治理可以协调诸多市场参与者之间的自主选择，达成资源的有效配置。但是，在存在垄断、外部性和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市场失灵便会出现；这其中，外部性和信息不对称的情况普遍存在。当外部性较为显著的时候，价格信号无法达成资源的社会有效配置，即资源配置的有效性无法从市场交易双方扩及他们之外的整个社会。

书中提到的协调失灵：

• 民族国家拒绝放弃核武器, 因为它们想要自我防卫, 但这样一来它们威胁世界的生存。
• 消费者拒绝放弃以化石燃料为能源，因为他们希望出行更方便，尽管化石燃料燃烧给世界带来了生存威胁。
• 开源软件用户使用开源软件是因为他们想要更快地构建东西，尽管长期免费使用让OSS维护人员精疲力竭。
• 人体细胞和谐共存，为有机体的更好发展聚集所有资源；但是, 如果某个细胞在这个平衡中出现缺陷， 它就会变成癌细胞， 并最终击溃其他所有的细胞， 占领整个身体。

协调失灵的本质在于相互独立市场行动者（行动者）在博弈之中采取了非合作性行为， 从而使大量具有互补性、最终有可能达成双赢且具有正外部性的发展型行动缺乏必要的协调。实际上， 协调失灵就是“囚徒困境”博弈的一种体现，而“囚徒困境”在人类生活中是普遍存在的；在某种意义上，治理协调失灵是人类社会治理的核心问题。

行动者之间出现非合作性行为的现象，如上所述是非常常见的。我们需要关注的是，协调失灵的根本原因是什么？绿色药丸和 web3 是如何能够解决这种问题的？

导致这种现象出现的根源很多，其中之一是行动者对于知识或信息的了解、认知和把握存在着很大异质性。信息不充分、信息不确定和信息不对称都会导致这种异质性，也会引致市场失灵。另一个根源在于动态博弈之中的可信承诺问题。实际上，信息的充分性与承诺的可信性是相互强化的，即便市场行动者进行合作，但外部性问题也会导致其合作性行为的力度从产业乃至整个经济发展的视角来看依然有所不足。由于协调失灵和外部性的普遍存在，产业发展和升级中必然出现市场失灵，集体行动势所必然——社区治理的集体行动可能性。

但在web3中信息公开，且web3具有可追溯性，欺骗有很高的信用成本。web3看起来能解决这个问题。

但是没这么简单，会有新的花样——也许web3之上可能出现新的垄断。

以上是我对协调失灵的总结。

公共物品的协调失灵

• 专属型公共物品协调失灵

行业/组织域内特定的组织和制度建设，以及相应公共品服务：

关键性技术的开发及标准确立、生物类产品的检疫、消费者权益标准、环境保护及排污的同行业标准; 数字基础设施建设——1. 缺少政府行政类公共服务投入； 2. 缺少链下基础设施维护的商业运行模式。

绿色药丸的基础目标： 组建web3时代数字基础设施建设的组织协调模式-区块链加密货币系统中的公共品问题。

• 非专属型公共物品协调失灵

全球性、跨产业的协调失灵问题不仅是市场失灵，涉及市场治理、行政治理及社群治理的相互嵌入。

Back to Ostrom: 公地悲剧正是协调失灵的典型表现，以web3为社群治理实现超越提供了组织形式的可能性 去中心化、透明、足够体量、可编程、不可篡改、全球性。

绿色药丸的终极目标: 实现全球性范围内社群治理模式的协调一一面向人类社会的治理协调设想。

在Web3中也存在着公共物品的协调失灵：

1、实体性的投资

2、人力资本的投资：开源软件、用爱发电的事情没人去做，包括技术创新、研发

3、专属性公共物品的提供

专属型公共物品现在是通过行政管理的方式来提供，政府来投入；链上就是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没有一个政府来提供，同时缺少成熟的商业模式去维护链下基础设施；对于web3来说，更为重要的是，甚至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市场与国家形象，社群如何组织？

GreenPill就是想要解决web3的公共物品协调失灵。

我个人总结的Green Pill的终极目标就是，实现全球范围内的社群治理的协调。用一句话理解，就是用21世纪的技术手段实现更好的人类社会。

到此为止，我有一些困惑

• web3如何看待市场和国家呢？web3中谁来扮演市场和国家的角色呢，以什么形式来组织？谁来保证社群的协调机制、惩戒机制呢？
• 如何直面理性人假设？

04.第二章为谁？For Whom?

书里讲了很多点，我对此分了以下类别，分成以下六个层次

A 改善人类社会的长期愿景：

人类长期繁荣，实现更高层次需求的繁荣

长期主义的繁荣，从我到我们，从现在到未来，从短期到长期

B 面向相对微观层面的人类社会改善

公共物品资源激励与社区创造

不只是金融

C 面向个体

具有批判精神的个体参与者

D 面向Web时代的建设与问题解决

已启动的good thing，助推发展

更高效率的孵化器

理解超级对象——实际也是建构超级对象

E 面向可持续价值观与社会形态

可持续发展经济模式的均衡点

在制度社会与个人塑造之间找到平衡点

更加包容、开放、可持续的价值观，个人层面＋社会层面

F 面向更加赛博朋克的未来

GameB的可能性

元宇宙拓荒者（反垄断意义层面），更加可追溯的公共开源激励和探索激励

▍讨论Q&A

社区治理是不是也是市场治理的一部分呢？

Terry: 是互相嵌入的，而不是相互分类的关系

GameB的概念是什么？可以分享一点吗？

Xinyang：GameB是2013年发起的一个社会实验，召集了一些思考者，他们共同解决了更大的问题。在GameB中，自愿的给予是受到鼓励的，通力合作会给个人和集体带来好处。他们还提到，要用DAO来学习gameB的机制。gameB不好用一两句话解释，可以参考以下内容.

Game B 是一面旗帜，是全赢的文明，可以最大化人类的繁荣。

Game B 要塑造这样的环境：最大化集体智慧，合作，促进全方位思考

Game B 希望无需复杂系统，而创造或发展穿透复杂事物的能力

Game B 是在复合系统里建立一致性

Game B 是有关超协作的元协议

Game B 是无限博弈，目标是不出局，Game A是有限博弈，目标是赢得胜利

Game B 在理论上是创造性合作的最佳环境，因此也能最大化发明创造活动

Game B 最关键的是培养个人和集体的主权能力，它应加强人们发现不同选项并决策的能力，而不是强化个人和集体的权力。

Game B 是一种新型的社会、经济和政治组织，它用人们真实、长期的利益来实现更加健康、合作的社会，改善所有人的福祉。

Game B 代表任何合作的、互利的系统，通过明显的吸引力和令人上瘾的、自愿的参与，来打败剥削的、对抗性的系统。

主持人Carol：净外部性有没有其他应用，除了碳中和，例如像治理方面的？

海绵：DAOVC可能会有一个正外部性的效应，它是利用集体的智慧创造一个决策性的组织。

有关碳中和的讨论：

闪电：2013年大家大规模讨论，大家都在批评pow；如果要批评加密货币的碳消耗（其实很小），但是swift体系更耗碳啊，哪怕全部基于以太坊都不至于那么耗；

主持人Carol：我调研的结果也是，如果现有的金融体系也使用区块链，能节省非常大的能源。另外，一些比特币挖矿使用的是清洁能源，因为这些清洁能源具有季节性，很多时候挖矿使用的是废弃的能源。

• 这里面有个非常经典的话，就是说中国之前的一些矿机都是在偏远山区利用废电，其实这是一种精准扶贫。pow社区对此进行了大量的论证，但这是站不住的，因为挖矿确实是消耗了大量的能源，甚至比一些国家消耗的能源还要多。

yuxing liao：我想补充一点。我是环保出身，很多人除了在做pow转到pos，还有在探索其他的解决方案——碳代币化；Vfi，regen network/token community。另外挖矿对环境的危害还是有的；存在能源消耗，矿机的更新也涉及到环境污染（芯片的制造用到重金属；废水废气的排放）。但为什么很多人还为比特币说好话呢，因为它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应。

主持人Carol：有些团队号称是使用清洁能源，评论区说我们硅谷的团队就是这样做的？

remained to：我们在硅谷做了Sustainbale Bitcoin Standard，在环保领域有个概念叫国际碳证，他就是对于可持续的能源进行第三方认证，我们把这个认证的理念应用到了区块链上。如果用可再生能源挖矿，使用第三方机构核证，我们给他权限给他绿证，购买方是一些大的资管机构。

Ostrom社群治理的方法能具体解释一下吗？有没有案例

Terry：这里面最关键的一个点就是跳脱出市场治理和政府治理，把社群治理、社群自治提高到对公共资源、公共治理单独的高度。案例比较复杂，可以下次单独来讲。Ostrom把市场和政府的对立这个问题打破，创新地提出来了社群治理。

它的应用场景就是公共资源，是非行业类的，例如灌溉系统公司、农民需要分享公共池塘。

海绵：我能想到的就是国库。

公有制自评税

• 《激进市场》表达了一种思想：占有资源总会为此付出代价，如果你付出的代价太低，别人就可以把这个资源抢走。类似于如果铆钉的稳定币失效了，那么上层是要失效的。
• 实体房地产实行公有制自评税经实践检验是不现实的，不过是一个很好的启发。

关于知识产权/信息经济是否适合公有制自评税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

治理

张圣洁：对于社区治理可以按照以下理解吗？有10个人流落到荒岛上，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技能，每个人为了生产下去，所有的生产决定都是讨论决定的，这算是社区治理的一种形态吗？

Terry：这肯定是。我认为社区治理一般是有两种基本形态，一种是谈到的这种生存共同体，还有一种就是行业协会，或跨行业协会，每个人有各自的身份、国籍，为了解决一件事聚集在一起。

• 以太坊的基础设施由谁来掏钱？让用户掏钱（增发钞票、增发token）？例如，比特币的开发者，谁来给他们钱？这就是一种治理。对于比特币的开发者，大家给他们捐钱。以太坊以ICO、融资的方式来完成这个方式。以太坊的治理更多是对生态负责，而不是对股东负责。Defi是最经典的。例如你拿这个代币，你是不赚钱的，只有投票权，这就是违背公司治理原则的。

主持人Carol：我这边也有一个协调失灵，是在DAO里探索发现的。有些proposal要申请经费，像bankless就做了一个grant community的组织去筛选proposal，然后再去把他们认为ok的提案发出来。现在这里就存在一票否决的问题。

张圣洁：那整个世界也应该是一个生存共同体吧？整个世界的运行也是以DAO的方式运行的吧（整个世界足够去中心化，每个人按照每个人的理解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对世界投票）

主持人Carol：我认为理想社会是每个人都有一个权重，每个人都去投票是很困难的。

张圣洁：那整个世界也应该是一个生存共同体吧？整个世界的运行也是以DAO的方式运行的吧（整个世界足够去中心化，每个人按照每个人的理解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对世界投票）

主持人Carol：我认为理想社会是每个人都有一个权重，每个人都去投票是很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