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辭學·戲劇·喜劇·文學

津轻海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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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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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來無事,跟喜談哲學和邏輯學的【野人】先生辯論調侃了一番。可以毫不誇張、毫無自賣自誇地說,我們即興的往來過招是修辭學、戲劇、喜劇、文學的有趣樣本。

小引:起源于西方的修辞学所追求的是有效的或有说服力的口头或书面表达艺术。显而易见,这种艺术跟戏剧、喜剧、文学难解难分。

我先前跟【野人】先生就语言学问题有一番激烈的争论。在圣诞夜,我跟他再进行了一番辩论调侃。这一次我有意识地调遣修辞学的手法,力图向他以及读者显示他如何不懂语言学还强不知以为知,结果是处处被动,步步被动。

然而,我的这种力图是否有效或有说服力并不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也不是【野人】先生可以决定的。修辞学所谓的有效或富有说服力主要是指对旁观者 / 听众有效或有说服力。这就使修辞学以及修辞学的实际运用与社会科学联系起来。

我与【野人】先生本来争论的是学术问题,但争论的时候我们都不可避免地带有个人情绪(我要承认情绪是我带起的,而且是蓄意带起的)。于是,学术争论与个人情绪混合起来,发生了化学反应,产生了戏剧性和喜剧性,文学性也由此产生。而且,这里的文学可以说是属于最好的文学。

这里所谓的最好的文学是指,从事文学创作的人以及从事文学批评的人都知道,最好的文学创作也是写手不能完全把控的创作写作,如托尔斯泰写他的代表作《安娜·卡列宁》一开始是想写一个出轨女人自作自受的劝善故事,但写着写着,他对那反面人物安娜产生了同情,结果就是世界文学杰作诞生了。

假如把我与【野人】先生的笔头辩论调侃视为我与他 “兄弟爬山各自努力”、各自进行塑造对方的文学创作(我力图塑造他不懂装懂的形象,他则是力图塑造我不懂装懂的形象),那么,我们两人显然不能完全把控我们的创作,尽管我们各自做出了认真的努力。

这种认真努力的结果就是以下有趣的戏剧性对话实录。【野人】先生在这里力图展示他的学术性,我则从学术性出发对他的学术性提出挑战和质疑。假如我们都在这里仅限于谈学术,就必定会陷入无聊。于是,就要添加戏剧性的娱乐佐料。但在谈学术的时候一味地娱乐,就必定会陷入无赖。

如何在无聊和无赖之间找到一个恰当的平衡点,使看客觉得两人对话(实际上的相声)既有料又有趣,这就是修辞学和文学的挑战了。不断调侃的我与总是力图一本正经的【野人】先生往来过招,实际上联手共同应对这一挑战本身就足够有趣。

读者可以在这里看到,我与【野人】先生的辩论跌宕起伏,颇有 “山穷水尽已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的韵味和韵律。常常是在我觉得已经把问题说得彻底清楚了、该说的话已经说尽的时候,【野人】先生会提起新的话题,给我新的灵感。

我与【野人】先生的辩论调侃是围绕着语言学问题展开的。学过语言学的朋友可以在这里复习自己的普通语言学知识,查看我的语言学论说有什么不妥或错误,欣赏我如何跟【野人】先生彼此过招,他和我分别卖了什么破绽。

没有学过语言学的朋友在这里只要欣赏玩味辩论调侃的戏剧性,喜剧性就好。但对我们在论辩中反复提到的【能指】、【所指】感到迷惑、困惑的朋友,我在这里可以提出一个简单化(simplified)的背景知识解说。

简单地说,【能指】和【所指】是普通语言学当中的两个最基本、最重要的概念。“能指” 就是以声音为代表的词语,比如说,“xiǎoháiziqì(小孩子气)”。“所指” 就是与能指对应的概念。比如说,“xiǎoháiziqì(小孩子气)” 是这里的能指,与这个能指对应的所指就是我们心目中的小孩子气的概念(如,情绪化,死不认错,不肯讲道理)。

我要强调说,【能指】和【所指】是普通语言学当中的两个最基本、最重要的概念;你假如对这种基本概念懵懵懂懂就参加涉及普通语言学的辩论,你会非常被动,处处被动,会明显显得不懂装懂,幼稚可笑。我要声明,我的这一强调并不针对任何特定的个人,而是适用于包括我自己在内的所有的人。

又,我与【野人】先生的辩论调侃,起始于我在他的文章《「妳」、「你」和敘述前提》下发表的留言。

我必须承认【野人】先生跟我辩论,面对我持续不断的调侃和讥讽,始终如一地展示出优雅的风度。我自忖我要是在他位置上大概不会表现得跟他一样好。因此,我必须向他表示敬佩和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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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轻海峡@tsugaru_strait

【「妳」、「你」和敘述前提】这一标题显示了老兄对语言学完全一窍不通、强不知以为知,先前还硬是胡搅蛮缠跟我辩论的可笑。

再给老兄一点普通语言学科普吧——语言的本质是声音,文字本应当是声音的记录,文字超出记录声音的功能都是脱裤子放屁自找麻烦,也就是说,【她/他/它/祂】、【你/妳】都是无用的自找麻烦。

何以见得是自找麻烦?我们都知道,但凡操汉语的正常人说话自古以来都是直说【他】和【你】,从来没有问题。只是来了脱裤子放屁的人制造出【她/他/它/祂】、【你/妳】的麻烦,才有了问题。只有不懂装懂、糊里糊涂的老兄这样的人才会一本正经地提出可笑的【「妳」、「你」和敘述前提】这样的伪命题/问题/论题。

顺便说一句,直到今天,我们说话的时候也都是没有投影设备放字幕的,就算是有,我们也不会去使用这样的投影设备。

为什么?

因为今天我们直说 “他” 和 “你” 并相互理解也都没有问题,我们的语言交流从来都是听话听声(我们的阅读和默读、默诵也都是我们的大脑处理声音或想象中的声音的过程),不需要这样的设备(不需要脱裤子放屁)。

您隔着电脑屏幕跟他人讲话(文字交流),不知道对方的性别,不知道是该用「妳」还是「你」来称呼对方,这完全是您自找麻烦。而且,您这种说法也显示了您的逻辑思维糊涂。您明明是想确定对方的性别,却本末倒置把问题归咎于代词的运用或把问题跟代词的写法联系起来。

哎,糊涂虫先生,只是单用代词【你】会有助于或有损于您确定对方的性别嘛?您整天喋喋不休给我们普及逻辑学和哲学,连代词的写法跟确定对方是什么性别的问题无关都不知道嘛?

我想我在这里陈述的事实已经很清楚——您的语言学知识以及哲学、逻辑学知识堪忧,但您还这么喜欢争强好胜,好为人师。您好丢人。

野人@Yeren

聲音是能指的一部分,你跟妳的分辨屬於所指的部分。

感謝您分享您的個人喜好(文字只有所指對您個人來說有意義),但是我真的不在意~_~

津轻海峡@tsugaru_strait

亲爱的先生,请看好了。我在这里表达的基本上不是个人喜好(虽然我的表达也确实是透露出我的个人喜好),而是逻辑学,哲学,语言学的严肃问题。

我相信您的逻辑学、哲学素养足以看明白这一点。另外,请看我对我刚才做的回应的更新(虽然表达了我更多的个人喜好,但我相信绝对没有任性发泄情绪,而是有根有据)。

另外,您在这提出所谓的【能指】也是不懂装懂、装腔作势,冒充您懂您实际上完全一窍不通的普通语言学,显示了您根本就不知道在汉语中,第二人称能指就是一个【ni(你)】;你脱裤子放屁,给能指(即声音的标记)添加花样是脱裤子放屁完全无用,而且是自找麻烦。

野人@Yeren

我知道您沒惡意的,但您把理念當成論述在討論真的讓我有點懶得接您的話......

另外我覺得您對語言的直覺真的很棒。

——另外,您在这提出所谓的【能指】也是不懂装懂、装腔作势,冒充您懂您实际上完全一窍不通的普通语言学,显示了您根本就不知道在汉语中,能指就是一个【你/ni】;你脱裤子放屁,给能指(即声音的标记)添加花样是脱裤子放屁完全无用,而且是自找麻烦。

您這段話的意思是能指是被所指決定的嗎?XDDDD

津轻海峡@tsugaru_strait

亲爱的逻辑学和哲学糊涂虫先生,【您這段話的意思是能指是被所指決定的嗎】,您这个问题非常生动地显示了您的逻辑学和哲学一塌糊涂。

我在这里只是指出一个事实,这就是,从普通语言学的角度来看,在汉语中,表示第二人称的能指【ni(你) 】只有一个,给这个能指(法语:significant)添加花头都是脱裤子放屁自找麻烦。

您由我这个简单事实陈述得出这么一个豆腐脑糊涂问题,我也是服了您。

其实,您的糊里糊涂的问题翻译成大白话就是——难道我不可以脱裤子放屁自找麻烦嘛?

这里的明确答案是:您当然可以,您有在这份自由。但这仍是改变不了一个普通语言学的基本事实,这就是:在汉语中,表示第二人称的能指【ni(你) 】只有一个,给这个能指添加花头都是脱裤子放屁自找麻烦。

亲爱的,您整天在这里谈哲学,谈逻辑学,但您所展示的逻辑学和哲学的糊涂是惊人的。

又,亲爱的先生,【但您把理念當成論述】是什么意思呐?

我在这里没有谈什么理念,我只是谈概念,普通语言学的基本概念及其辨析。您要是连这一点也看不出,我也只有无语了。

顺祝圣诞快乐~

野人@Yeren

我談的是理念啊~_~

另外我之前就有講過我從來不做科普的,邏輯學哲學符號學都沒在科普,而是以此為基礎談認知,我寫的幾乎都是借用概念去談理念的內容,所以我才說您在此基礎上當作論述的討論是「個人喜好」。(我也不曉得您是怎麼把他們當成論述內容的,可能是因為我的語言習慣?)

聖誕快樂唷~

津轻海峡@tsugaru_strait

亲爱的糊涂虫先生,您用【我談的是理念啊~_~】这种自辩方式不能使您逃脱我戏弄您、调侃您的火力覆盖范围。

因为我可以很容易地、很合情合理地说:先生您谈理念也不能胡说八道、不懂装懂啊,也不能在基本事实的陈述、理念的论说中乱说一气啊。

我还是要说,先生,您在这里一个劲地大谈逻辑学、哲学,但您的逻辑学、哲学基本概念和思维一塌糊涂,糊涂得惊人。

再祝圣诞快乐~

野人@Yeren

【其实,您的糊里糊涂的问题翻译成大白话就是:难道我不可以脱裤子放屁製造麻烦嘛?】

您這不是跟我文章的觀點一致了嗎,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用妳字的啊XDDDDDD我也不懂您到底在糾結啥XDDDDDDDD

【我还是要说,先生,您在这里一个劲地大谈逻辑学、哲学,但您的逻辑学、哲学基本概念和思维一塌糊涂,糊涂得惊人。】

好好好,糊塗得驚人~_~

所以就說我並不在意您的個人喜好啊XDDDDDD

聖誕快樂唷~

津轻海峡@tsugaru_strait

【您這不是跟我文章的觀點一致了嗎,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用妳字的啊XDDDDDD我也不懂您到底在糾結啥XDDDDDDDD】

亲爱的先生,您也真的是累人呐,居然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然而區分兩個字(「妳」、「你」),第一個奇怪的地方在於,我跟對方隔著螢幕聊天之前,居然要打探到對方的性別訊息,這樣才方便以區分「妳」跟「你」的形式去尊重對方的性別,那麼這種尊重不是本末倒置的嗎?】

这是您说的吧?我说您能提出【妳-你-和敘述前提】这样的论题/命题,显示了您不懂普通语言学,并联系到先前我们相关的争论,我把话说得够清楚了吧?

哎,唉,先生,您真累人呐。

野人@Yeren

喔對了我剛有一句打反字,

——您這段話的意思是能指是被所指決定的嗎?XDDDD

我把能指跟所指講反了,抱歉~

津轻海峡@tsugaru_strait

先生,无所谓了。您能把能指(法语: significant)和所指(signifié)用反了,在我看来再好不过地显示了您其实不懂或很不熟悉普通语言学,您只是想诈唬我,诈唬读者。

我为什么这么说呐?

我所依据的推理是,您要是真懂,就不会在普通语言学最基础的概念上有这样的笔误或口误,恰如真懂汉语的人跟人认真争论太阳是从地平线哪边出来的时候,不会发生把【东】与【西】弄反的口误或笔误一样。

我相信我这么说没有丝毫的勉强,也不是对您苛责,或过推理过度,或夸张过渡,而是根据是您在语言学问题上的持之以恒的外行言论提出了一个有根有据的猜测,即英语世界所谓的 an educated guess。

再祝圣诞快乐。

野人@Yeren

【这是您说的吧?我说您能提出【妳-你-和敘述前提】显示了您不懂普通语言学,并联系到先前我们相关的争论,我把话说得够清楚了吧?】

您說得很清楚啊,還是把我講的當作論述在討論啊XDDDD

我也累啊,文章裡明明有寫的觀念還要再解釋~_~所以才懶得討論嘛......

還是感謝您不厭其煩的留言吧(~ ̄▽ ̄)~

津轻海峡@tsugaru_strait

【您說得很清楚啊,還是把我講的當作論述在討論啊XDDDD / 我也累啊,文章裡明明有寫的觀念還要再解釋~_~所以才懶得討論嘛......】

亲爱的先生,您这么说话就是有明显的搅浑水甚至耍无赖的嫌疑或样子啦。真的。

野人@Yeren

就打字打反了嘛,上面的沒用反(~ ̄▽ ̄)~

就說了嘛,我不懂,還是一塌糊塗的那種~

如果看不慣可以直接舉報給官方XD

【亲爱的先生,您这么说话就是有明显的搅混水甚至耍赖屁的嫌疑或样子啦。真的。】

對啊我是真的懶得討論啊,就一直在解釋我原文裡就有或者文章裡懶得長篇大論講的意圖......~_~

津轻海峡@tsugaru_strait

【就打字打反了嘛,上面的沒用反(~ ̄▽ ̄)~ / 就說了嘛,我不懂,還是一塌糊塗的那種~ / 如果看不慣可以直接舉報給官方XD】

亲爱的先生,您说话越来越小孩子气啦。好玩。

原先那个擅长给人大谈哲学和逻辑学的先生到哪里去啦?我也是懵圈啦。

野人@Yeren

我留言就這種風格拉,小孩子氣跟懂哲學邏輯上並不衝突~

那種哲學風格是認真討論問題時候用的喔~

反正您也沒惡意,所以我就像平常一樣回覆留言了~

就真的覺得這種問題不值得討論,儘管在您看來是很值得釐清的基本原則問題~_~最後變成原則問題的討論就無聊到大家去翻書找各自學到的基本理念是從哪來的,就很無聊,對我來說這麼學習的效率太低了,所以懶得這樣討論,並沒有不尊重您認真討論的意思~_~

如果您願意的話可以隨時來我文章底下留言聊家常(放鬆一下嘛順便轉換一下您難以接近的個人形象)~

或者分享最近在讀的書也好~

【先生,无所谓了。您能把能指(法语: significant)和所指(signifié)用反了,在我看来再好不过地显示了您其实不懂或很不熟悉普通语言学,您只是想诈唬我,诈唬读者。】

因為學的是significante跟significato嘛,意思就很直觀,能指跟所指就經常搞亂~_~

津轻海峡@tsugaru_strait

亲爱的先生,鉴于您多日在Matters上诲人不倦地展示您的逻辑学和哲学知识,我只好在逻辑学和哲学上跟您较真,以显示你的诲人不倦确实是有效果的。

【我留言就這種風格拉,小孩子氣跟懂哲學邏輯上並不衝突~】,亲爱的,我真心觉得从逻辑学和哲学上说,您这话说得可真不好,真不妙,很不妙,大不妙,太丢人。

因为我们在日常口语中所说的小孩子气(这里的【小孩子气】即普通语言学上所谓的能指,significant),指的是(即普通语言学上所谓的所指,signifié)不讲道理,死不认错,耍无赖。据我所知,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家哲学或逻辑学学派是可以容忍不讲道理 / 死不认错 / 耍无赖的。

亲爱的先生,您瞧您,啧啧啧,您一个劲地胡说八道,多丢人呐。

又,您看我,先生,一直跟您说话这么循循善诱,这么深入浅出,寓教于乐,这还不够和蔼可亲嘛?假如这还不够,我就只能是认为您的感觉、您的脑子有毛病啦。

野人@Yeren

所以說您的個人喜好(抱括您學的知識有哪裡跟我不一樣,包括您學過的原則,包括您對基本概念的理解,包括您對我的評價)跟我沒關係嘛~我真的真的不在意的~_~所以請不要浪費時間以我很在意為前提留言了XD

如果您有您的想法可以提出來,如果只是在抱怨我的知識體系跟您一直以來學到的不一樣,抱歉對我來說真的過於無聊~_~

我們學到的這個logia那個logia無非是分析工具,您在我用工具討論問題的文章底下留言質問我的工具為什麼跟您的不一樣,這真的讓我懶得接著您的話題聊下去啊......

就真的很無聊......您真的不如發郵件給您的老師討論這些問題,您就算再怎麼說我不懂,也跟我沒關係的呀XDDDDD

津轻海峡@tsugaru_strait

亲爱的先生,您瞧您,说话进入了语无伦次的境地了不是?

【如果您有您的想法可以提出來,如果只是在抱怨我的知識體系跟您一直以來學到的不一樣,抱歉對我來說真的過於無聊~_~】

亲爱的先生,您这就是典型的小孩子气了。您谈论一个问题 / 理念,把基本概念弄错了,我指出您把概念弄错,这是非常严重和严肃的批评和学术问题,不是嘛?

您是学哲学的,也不能在谈物理学(或生理学、天文学、经济学)的时候随便乱说一气,不是嘛?您在这里胡扯什么知识体系问题是什么意思,想取得什么效果呐?是在施放烟幕弹嘛?

亲爱的先生,问题如此明显,如此严重,您却说这种问题【抱歉對我來說真的過於無聊~】。先生,这是耍无赖呐。相当于小孩子满地打滚呐。很好玩,不是嘛?没想到先生您还能这么好玩呐。

野人@Yeren

好好好,您愛怎樣定義我就怎樣定義我,您喜歡認為這是嚴肅得學術問題就認為(在我看來您並沒有在探討任何學術問題,就只是在不斷用您的個人認知強加到別人身上來判斷,我甚至有些許懷疑您的判斷方式論文是怎麼過審的~_~),您就算再看不慣我也跟我沒關係的呀......就跟您講說我不關心了啊~_~

您認為的學術問題建議找您自己的老師探討,我找我的老師或者同學探討,我不缺探討的人(但您好像很缺),所以懶得跟您探討(因為您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我個人理想中的專業性,您只是在一味糾結我的工具為什麼跟您的、或者跟網路上流行的不一樣),請問我講得足夠明確了嗎?:)

津轻海峡@tsugaru_strait

亲爱的先生,我想您可以休息休息了,不要这么继续负隅顽抗了。负隅顽抗很没意思。

【您認為的學術問題建議找您自己的老師探討,我找我的老師或者同學探討,我不缺探討的人(但您好像很缺),所以懶得跟您探討】,您这话翻译成大白话(外加动作)就是:您一边满地打滚,一边双手捂住耳朵,大叫 “我不管你说什么,我就是不听,不听,不听!”

先生您可真够好玩哪。哎,您的意思是,你学了哲学,就获得了特权,可以就任何其他学科的问题或概念胡说八道,不用负责,别人也不能批评,批评也无效?

亲爱的先生,您这心态貌似是三岁以前的儿童心态呐。只有那个年龄(以及之前)的孩童才是如此自我中心。还是要说,先生,您很好玩呐。

我从未见过一个学哲学的人如此好玩。真的。

野人@Yeren

好好好,您說的都對。唉~_~

津轻海峡@tsugaru_strait

唉,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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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为了清晰,我与【野人】先生公开辩论的实录在这里发表前有少许的编辑,主要是段落的移位以更接近相关的问题,还有少量的标点符号修改,少量个别词语的增删。这一公开辩论的原始的、没有编辑加工的记录见《「妳」、「你」和敘述前提》一文之下。

CC BY-NC-ND 2.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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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轻海峡喜歡細讀文學作品,鑽研文學翻譯,也喜歡把社會與政治當作文學作品研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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